他可是真心想早点睡的，可张起灵的视线太过火热，让他将那点火苗点燃。

看着伸过来的手，张起灵一把拉住黑瞎子手腕，在人疑惑的目光中一手扶在他腿弯将人扯倒后欺身而上，握着的手腕压在他头顶。

黑瞎子咧开嘴角，眉眼弯弯看着张起灵笑道，“这是？”

不等黑瞎子得到想要的答案，面前的俊脸已经伏下来，唇边的柔软让黑瞎子愣住一瞬后回应。

张起灵固定住想要抽回的手，将另一只掐向腰间的手握住后一起固定在黑瞎子头顶。

抬头看着黑瞎子的眼睛，不等人开口再次俯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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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揽住自己的张起灵，黑瞎子调整了姿势让人枕着自己的手臂，犹豫半晌将一直不曾说的话说出口，“哑巴、其实我早就该告诉你的”，说完在张起灵想要抬头看自己时将人用力揽住，“只是，你总是一副、并不需要别人的模样”。

张起灵沉默了片刻，他知道黑瞎子说的是自己梦中曾经历过的，或许该早些开口的人是他。

将枕着的手臂移开，整个人向上挪动了一下，反过来将人搂在怀里，“以后、慢慢说”，他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，那些不曾说、不敢说、以后可以慢慢的说。

黑瞎子听着头顶的呼吸声，“是啊，慢慢说”，说完一手探向张起灵腰间。

脸上笑容逐渐放肆，“瞎子觉得，现在就有点事能和你、慢慢说”，话音未落已经将人压在身下，不等张起灵开口，已经俯身堵住那张微张的唇。

几度春秋过，庭院如新人依旧。

梧桐树荫下，一张圆桌摆在一侧，桌前三大一小围坐在树下乘凉。

看着并肩坐在对面的两人，男人放下茶盏轻声开口，“黑爷，您和小哥昨天错过了小花的拜师礼，可礼物不会落下吧”，说完看着一旁正乖巧吃点心的孩子，脸上笑容灿烂，他每当空闲时都会庆幸，当初搬来四九城，选了这间院子，真是太好了。

黑瞎子一手搭在张起灵椅背上，一手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，看着坐在那里安静吃东西的‘女孩子’，“我说九爷，拜师礼不是应该师傅给么？我和哑巴又不收徒弟，凭什么给拜师礼？”说完似乎想到什么，“小花是二爷起的名字？你该不会是得罪二爷了，他才给这小鬼起了个女孩名字吧”。

张起灵嘴角勾起一瞬又快速扯平，看着抬头看过来的解雨辰，对站在远处的人招招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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